| 那是一个万千宠爱在哥身的季节，被歌迷，传媒，好友千呼万唤的Leslie终于回来了。带着他的电影歌集《宠爱》！那年夏天，上海的大街小巷全是Leslie头戴耳机，专注听歌的海报，说实话这张Leslie的侧面照并不是十分养眼；电台里的林海还在故作镇定扮理性地评碟，絮叨这首歌还来不及听那首歌超过原唱云云的；滚石的说法是，要Leslie联合其他两位麾下唱将合力打低张学友的暑期大碟，其实以滚石的做派，“Leslie”这张lable就是他们捞钱的信心保障，这些年来也的确如此。 以上都是废话，且把歌谈心。彼时的我完全没有华星时期那个声线单薄，高音区唱到哪算哪，还略带粤剧腔的Leslie的概念；买了引进版的告别演唱会单卡带，日听夜听！只认准了Leslie把声是沙哑和浑厚的perfection，而且鼻腔共鸣运用的很好。然而时隔5年，一切又都成了未知的。 一．不得不佩服滚石的包装和文案。金色的流光异彩衬一身的洗尽铅华，俯身微微笑的Leslie应“宠爱张国荣”的繁体书法字。一切都很直白无忌，一切都很顺理成章。滚石的文案一向让人酸到掉牙，这次也不例外。不是配不上这些溢美之辞，实在是对当时意气分发准备大干一场的Leslie而言，这些文字更显得虚无空洞。倒是内页上淡黄的湖波粼粼教人对这张新专辑望眼欲穿。 二．Heartfelt pieces:《追》《今生今世》《眉来眼去》 一部怪诞的轻喜剧里头三支款款隽永的情歌。先说《今生今世》。这是专辑里第一支在香港打榜的歌曲，自己一听就被杀到。应该说《今生今世》还是属于典型的80年代港式情歌，旋律朗朗上口，歌词清晰易懂。这对大多数从那个年代一路追随Leslie而来的FANS们而言当然是照单全收的。我虽然没有这个资历，但也足以被迷到日日哼上个两三遍，记得唱的最多的就是“风里笑着风里唱”这一句。从一开始，我们就抱定Leslie的复出不只是走过场而已，惊喜是必然的，我们仍然希望他能够做到“风里笑着风里唱”。 对辛晓琪洒狗血般的领悟不是很感冒，反而那首countryside民谣的《遗忘》让我提起了对她的兴趣。她和Leslie的合作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尤其是在这张“历史大碟”里。晓琪唱的不可谓不出色，象她这样唱美声出家的歌手，自然更适合这类难度比较大的歌曲。虽然是初唱粤语歌，不过她的发音还是蛮标准的。遗憾的是晓琪唱的过于“实”，那种“微微略略缓缓慢慢擦过”，稍纵即逝摩擦刹那火花的感觉始终没有捕捉到，反而倒是哥哥一副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对唱歌曲贵在声音交错中求得平衡美，而副歌里晓琪的声音却始终盖过哥哥，很赞同一位网友的看法，让哥哥的好友林忆莲共同对唱这首歌会更适合些，于情感默契于声线组合皆是如此。 重头戏——《追》。我始终认为《追》是首情歌而非所谓的励志歌曲，只不过这绝对不是首儿女情长简单情歌。生命里一分一秒；生活中基本需要；事业；爱情，错综纷繁的选项一股脑儿袭来的时候，林夕毫不忌讳地写出了“谁比你重要”“你是真正目标”，Dick Lee在副歌里别有用心“一追再追”的反复强调；Leslie淡定地沉睡了也在笑。哥哥自己也表示过，滚石时期对他最有意义的歌曲就是《追》。如果说几年前身为学生的我倾倒于《今生今世》的话，那么如今步入社会这个俗世洪流的我，在职场上瞻前顾后，在情感中惶惶纠结，更能体会到《追》中那份对生活的执着进取以及对爱人的忠诚挚爱。Leslie唱的坦荡，唱的虔诚，唱的内敛，不需要惊天地泣鬼神，只静静唱给歌中的那个人听。如果今生能够有幸得到自己的缘分的话，我会首选《追》，来唱给我的那位爱人听，然后再是考虑《为你钟情》《I honestly love you》或者《最冷一天》。 三．Opera：《夜半歌声》《深情相拥》《一辈子失去了你》 3首都不是寻常套路的主歌+副歌式情歌。起初只是对《深情相拥》有好感，也是因为当时上海的电台没事就播这首，听着听着，原先的不习惯也就转化长了迄今的钟爱。Leslie的许多歌都是听成习惯，然后象呼吸一样散落四周。《深情相拥》是专辑里第一首听到的歌，也是真正意义上Leslie同步伴随我成长的启蒙歌曲，只是歌者的声音已经很难与5年前的那个排山倒海的寂寞夜晚对上号了。不过，打心底里我是喜欢Leslie这把更酥更沙的嗓子，岁月过滤了轻狂浮躁，沉淀了稳健笃厚。一首很唯美的歌，一男一女，一唱一和，2位歌者这首的合作就要比《眉来眼去》投契地多了。 再讲回这部电影，这是第一部自己进影院看的Leslie的电影。如果说《深情相拥》还有电台的“逼迫式收听”的话，那么其他两首传媒甚微的歌曲当时就很不公平地被我放弃了。直到走出影院，一个当时自认为很academic的想法出现了——多么歌剧的歌曲。于是再是一番的反复聆听，听到了钢琴凄颂绝爱，弦乐在沉痛地控诉世俗。 讲到《夜半歌声》这一首，还有许多趣事。比如高三时班里一个男的暗地里爱一个女的死去活来，居然就用到了这首歌词做情信（当然少不了我当时“有声有影”宣传此曲的功劳。嘻嘻）。爱情这东西，遮遮掩掩见不得光的更叫人掏空心机，于是象悠悠的《夜半歌声》这样的歌曲成了许多喜欢在黑夜里发梦的痴男怨女聊以慰藉的心声曲。 四．Drama：《当爱已成往事》《红颜白发》 两首都是翻唱曲，Leslie唱出了不一样的意味——结合电影的话，都是时间跨度超长的情爱歌曲。《当爱已成往事》，还是喜欢97演唱会上的版本，悲怨的二胡和女声伴唱，虽然只有一小段，足以展现出一个活生生的蝶衣。搞不懂当时一些DJ为什么那么不屑Leslie的翻唱，他们可以肯定李林的首唱版本，但为什么不能接受Leslie这个柔情胜水的唱法？而多年后这首歌的慢热，甚至成了Leslie诸多国语歌曲中的代表作，再次证明了Leslie对歌曲把握和理解上的准确和脱俗。《红颜白发》，很典型的“张氏曲风”，不易流传，却耐听的很，不管你对那部片子的看法如何，你始终都会记得《红颜白发》和《忘掉你像忘掉我》这2首电影的主旋律。 五．A little jazz：《a thousand dreams of you》《何去何从之阿飞正传》 严格地说，这首都不能称之为“电影歌曲”，因为电影里压根没出现过。很可能是为了筹备唱片后期拣选出来的歌曲。《a thousand dreams of you》是一开始就很喜欢的，因为单词简单，几遍下来就记住了。《何去何从之阿飞正传》就不大讨我欢欣了，歌词和歌名把无脚鸟的故事点破地毫无情趣玄机，完全不符合影片的情绪。两首歌都很jazz，让不少人觉得Leslie一下子老派，“克勒”了许多。不过联想隔年到《红》里的《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和《怨男》，不难想象到《a》《何》这2首歌有些小试探市场反应的性质。虽然它们不是专辑里的重头，也不大被别人提起，不过一首一尾遥相呼应，为专辑镶嵌上一围高贵的框架，将复出后的与告别前的Leslie划清了界线。 虽然《宠爱》不是许多专业荣迷的心头爱，理由有很多，比如曲风单一，歌曲林散，向市场妥协地较多等等。不过，当时的Leslie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媒体聚焦之下的最焦点，滚石出版这张《宠爱》来缓冲一下的做法也并非不可取。况且，《宠爱》是一张对任何听众群都绝对拿的出手的专辑。5年的暂别，权且留在这张专辑里让我们好好宠爱哥哥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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